身趴在暄软的被褥里,看?着殷无秽忙前忙后地收拾。
殷无秽收拾间隙一侧首,见?他并没?有睡,头顶还?翘着一撮头发,迷瞪可爱,瞬间心软的一塌糊涂,每每路过都?要?捧着他脸再亲一口。
容诀被他吻地褪缩回去,在床褥上又躺了?会,旋即才起床。
他起床洗漱拾整好,出房间门的那一刻大军全?体进发,返回京畿。
容诀最后还?是?没?有乘坐马车。所有将士都?在骑马,只他一人?未免太过显眼,这太引人?注目了?。他选择和殷无秽并辔而行,左右回程速度不快,应当无甚问题。
见?他上马,殷无秽心不禁提了?起来:“还?好吗?”
容诀颔首,并不多言。
起初骑马他还?是?可以承受的,可日头久了?,腰肢酸涩,双腿更是?苦不堪言。骑在马上,又不能卸力,否则重心不稳即刻就?会被甩下马背,容诀手指尖都?在细细颤抖。
他心中懊悔,早知这么难受不如坐马车好了?。
可惜现在行至半路,不上不下,再想换乘,就?麻烦了?。
容诀痛苦地蹙起眉梢。
殷无秽一直有在关注他,一见?容诀变色立即察觉出了?情况不对,他紧张道:“还?是?不舒服吗?”
容诀本?想摇头,但想了?想,这事都?怪殷无秽这个罪魁祸首,此时对他更是?没?个好脸色:“嗯。”
殷无秽闻言,心疼地:“你到?孤这里来。”
容诀还?没?明白殷无秽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腰已经被殷无秽紧紧搂住了?,一把抱到?自己的马上,坐在殷无秽身前,倚靠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