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夏离继续说,他便羞耻地掉起眼泪,哭着要走。

夏离拉住他,“别走啊,我又没生气。”

林云摇了摇头,嘴上一直在说:“不行,不行,已经......”

夏离的手向下探去,后知后觉。

她并不感到恶心,对信息素的抵触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只剩下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