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过很多次见到她的场景,她一定目空一切,傲然冷艳地从他身边走过。

唯独没有想过,她会像个受了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楼梯口。

在等他回来。

他心口像被针扎了似的,一点点泛起刺痛感。

余温这几年睡眠很浅,作息不太规律,导致她经常失眠。

但昨晚是她这几年间睡得最好的一晚。

大概是被操得狠了,她连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时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扶着墙去洗手间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