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不悦,

当然楚文茵也不是会在意礼数的人,她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愉快罢了。

金缕衣虽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触了她的霉头,还是很精乖地选择了沉默不言。

而且,如果他猜测的没有错,楚文茵依然还是在迁怒。

“现在你知道她在哪里了。”楚文茵道,“想去吗?”

金缕衣立刻道,“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