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也想象得出来小妈的逼穴红肿烂熟的样子。

老爷子故意嘶哑着嗓子喊,“用力,听不见。”那边儿立刻有个小厮拿起木棍对着温寒的屁股狠抽过去,臀尖儿被打得直颤,断断续续传来微弱压抑的哭声,像是堵住了嘴。

此刻小妈正缩在他怀里,双眸紧闭,一颗珍珠似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淌下来,半路被李鹤洲的唇舌接住。

“怎么哭了?”小儿子放缓了声音问他,两只手却上扯着乳头下捻着阴蒂,哪边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