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一阵心跳声。
缓了会儿,唐思安发现心跳声来自于他自己。
没办法,从联系上萧澄,毫无隔阂地对话,到约见面,今晚的一切发生得都太超出预想。
冷静下来,唐思安觉得这样不好,很不妙!好不容易做到互不干扰,强压下了自个儿龌龊不可控的感情,说不准一个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
转念,他又隐隐动摇,并为此找到诸多不必担忧的理由:已经上百个日夜没见,或许萧澄变了很多,他们说不准能真正成为纯粹的挚友。况且他的期盼早被现实碾碎,大概很难会重新对萧澄翻涌出似从前那般的爱意。
枷锁一旦松动,铐与肉的摩擦之处便开始发烫,悄然灼烧起唐思安的平静。
睡前洗澡,唐思安单手撑着墙壁,站在花洒下给自己弄了半天,离高潮老是差上一点点。
他不信邪,想了想,干脆转身从柜子里拿出另一瓶沐浴液,挤出一些摸到身上,随后往下滑去,充当性器的润滑。
很快,久违的萧澄同款沐浴液气息填满整间浴室。
唐思安闭上眼,脑中却自然而然浮现出萧澄从前在游泳课后冲洗的场景。他面色瞬间更红,一直红到耳尖,下体硬涨到发痛。
他抗争,试图赶快想些别的人事物覆盖,但拗不过身体反应真切,被压抑过久的欲望一寸一寸推倒理智。
最后他只得本能寻求最舒服的做法,任由自己被热气包裹,膝盖微微弯曲,手部动得愈发地快。
“萧澄,萧澄……”
随着声声呢喃,白浊精液掺混着一个同性恋的卑劣秘密掉到了地上,将所有自欺的理由砸了个响。
花洒的水还在往唐思安身上冲洗,唐思安关了水,喘着气垂眼向下看。看它们碎片被水与泡沫冲散,又汇合,然后一股脑儿地流到出水口去。
唐思安缓缓蹲下身,顿时难过得想哭。爱得不能尽情,爽得不够尽兴,还未和萧澄再见,他就先再一次讨厌起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