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清楚。
“是有一些。”他简短地道,然后道:“先不说这层,你先去毕府。”
霍究也就不说什么了,带着人迅速离去。
这里剩下他们两人,贺兰谆就神色莫测地道:“我想你没有猜错,不管是码头上的杀手还是在张家外头盯梢的,都是冲着我来的。
“或者说,是冲着徐靖来的。”
这话像颗石子,轻易就将萧淮的思绪给弄浮荡起来了。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云南的死是个阴谋吗?”
贺兰谆又抬头:“当年我查获段幽涉嫌谋反之事,段幽虽然罪证确凿,他自己也对罪行供认不讳,但是我始终怀疑他这么做的确切理由。
“更加上我发现他与安亲王府还有些瓜葛,几件事一综合,留在云南详查的我很容易成为对方灭口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