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镀了层金后被提拔到某区的常委部门当一把手,实实在在的前途无量。
“你们接触过,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哥这人看起来随性,实际上特别穷讲究。他现在住的那个地方,每一处装修都是他亲自盯的,就连书房里的柜子都是他专门找人用香樟木打的,说是香樟木天然防虫防潮,用来放书籍字画最好。他这个人也是,从头到尾,都是精心打理过的。他的人生也一样,每一步都计算好了步幅与速度,从他二十一岁进入官场开始,或者更早一点儿,从他读书开始,他的每一步路,都有着明确的目标,路上的每一个站点,都是提前规划好的必经之处。”
必经之处?
难道跟他的相遇也是计算好的吗?
故意在酒吧捡到他,带到酒店共赴巫山云雨,一点点地疼着他宠着他,将自己冷硬的外壳暖化,都是计算好的吗?
向晚不信,他更愿意相信陆白是从小被顾知非洗了脑,才会将对方妖魔化。
陆白是比较闲散的性子,说话也一直懒洋洋的,很少有长篇大论的时候,向晚听完他这番话,新鲜之外仍不免有点心烦:“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陆白笑道:“没什么,只是提醒你一下。”
向晚蹙眉:“提醒我?”
陆白倚在沙发靠背上,目光懒散又直白地看着他:“你们不合适,晚晚,忘了他吧。”
向晚懒得在好兄弟面前伪装,苦笑道:“小白,这事你别管了。”
他越说是不要管,陆白越是好奇,本来只是好心提醒一下,眼下却瞬间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怎么着?咱们出了名高冷的向少,真心动了?”
见向晚不理他,又道:“你们之前闹得上天入地,我以为你们已经不共戴天了呢。”
向晚眼睫一颤,没有说话。
陆白惆怅地看着他:“晚晚,人要往前看,不要总是沉浸于回不去的过去。”
向晚噗嗤一笑:“你竟有如此高深的言论。”
“我怎么了?”陆白不高兴道,“向晚,这一味地逃避可不是你的风格。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散伙后又发生过什么?”
向晚沉静地回望着他,云淡风轻道:“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我们都发生了。”
陆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感慨道:“啊,原来你那么喜欢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