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措不及防,身后一阵猛烈的疼痛,炸得他大脑空白,一声惨叫不可抑制地从喉咙中发出。
“啊啊!!”
可怜的臀尖挨了这记板子,原本条状的肿痕登时连成了片,肿得不分彼此,映着白嫩的臀瓣,格外鲜红热烈。
顾知非按着向晚的上身,将他所有的挣扎都镇压了下来,板子轻拍了下臀瓣:“二十下,报数。”
向晚尚在努力挣扎,他被绑着又被按着,有种任人鱼肉的危机感,身体与心理生出奇异的矛盾感,一个期待到不行,一个害怕又兴奋。不待他挣脱,顾知非手中的板子呼啸而下,紧挨着臀峰的红痕,“啪”地一声脆响,落在软嫩的臀瓣上。
“啊!!……啊、一……”
痛呼声脱口而出,向晚像是砧板上的鱼,在剧痛的驱使下猛然奋力挣扎了一下,身上的汗水骤然涌出,臀瓣本能地颤抖起来,想要甩掉这要命的疼痛。
顾知非没有给他缓和的时间,第二记板子加了两分力,砸在臀峰偏下的位置。
“呜啊!!呜……呜、二二……呜……”
红肿的臀瓣在疼痛的把持下颤抖得更加剧烈,向晚努力地想平复下来,但身体的本能不是他能控制的,挣又挣不开,躲也躲不掉,只有挨了打的臀瓣还在无助地抖动着。
白皙的臀瓣挨了这几下,其实只是微微红肿,如雪肌上淡扫的胭脂,对比反应激烈的向晚,就显得后者矫情又夸张,撒娇一般扭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那板子再抽下来时,便又加了几分力气,娇嫩的臀瓣挨了狠打,颤抖得愈发剧烈,可顾知非偏偏是个手狠的,越抖越打,一记重过一记,全都堆叠在臀峰。臀瓣挨得越重抖得越厉害,于是招惹来了更重的打,这板子又是个不伤皮肉的,纵然疼得要命,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红红粉粉的,趁着白皙的肌肤,格外诱人。
向晚哑着嗓子报数,哭得脑袋发懵,以为挨过一阵就该麻木了,谁知这板子偏不让他麻木,疼痛格外真实又清晰。他只能无助地趴在茶几上,不得不将屁股高高翘起,承受着严厉的笞打。
“……十八呜呜、啊!!……十、十九!呜……十二……”
身后要命的板子终于停了下来,向晚一口气没缓过来,又是一记极痛极重的板子炸开在臀尖,痛得他竟未能叫出声,甚至连挣扎都不会了。
顾知非冷声问:“几?”
向晚呜呜直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报错了数,登时吓得脑袋都清醒了,生怕顾知非说“重来”,抽噎着道:“二、二十……我错了先生,求先生手下留情……缓缓再打……”
顾知非不置可否,向晚绷着一根弦,压抑着哭声小心等待。
他是喜欢挨打,可身体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任谁在这样严厉快速的狠打下,都会想要缓一缓,而不是期待这一顿猛烈沉重的痛打再来一遍。
向晚屏住呼吸,听到顾知非动了一下,却是俯身抱住了他,将他重又放到绳子上,不容商量地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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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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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板谈恋爱是怎样一种体验?》
太可怕了。
我不是我老板,我是说评论区的你们。
竟然问我后续?
哎,其实大老板迟到的后果,可能还没我们社畜迟到的后果严重。
毕竟老板嘛,肯定是日理万机,他迟到了都不用解释什么,大家会自动脑补理由
老板今天去观摩项目吗?
上个会议还没结束吗?
我听说某某今天一直在等老板,老板是不是还没脱开身啊?
……
诸如此类。
当然,请自动将“老板”二字替换为“GSZ”。
emmm……
既然是这么个缩写,不如我们叫他顾施主吧。
顾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