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舌头,大有咬断一了百了的架势。

澹台清无疑是痛的,可他却如平常人一般,强忍下这锥心刺骨的疼痛,用手轻轻抚着她汗湿的脑袋,就像在安抚不懂事的顽童似的。

浓重的血腥味涌入口腔里,刺激得她几欲作呕,江寄凡感受着脑袋上传来的轻抚,忽然顿住。

澹台清在她失神的瞬间趁机收回舌头,将她推离。

他猜想她还是不忍心。

“寄凡,你还是舍不得我的,对不对?”澹台清捧着她的脸柔声询问,眼里暗含希冀。

江寄凡扭头躲开他的抚摸,不觉泪流满面。

她厌恶极了他这种“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的行为。

“澹台清,你做梦。”她恶狠狠的吐出一句。

期待中的人总是脆弱一些的,澹台清脸上好不容易浮起来的温情果然又被这一句话彻底击碎。

眼见着他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最后又恢复成先前的阴暗。

他们之间还是注定无法好好交流。

澹台清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捂住她那张爱说狠话的嘴,再次狠狠操入。

后来,事实证明,只有她下面的那张嘴被弄软了,她上面的那张嘴才能是软的。

江寄凡被他的手段折磨到崩溃,被迫抛开自己的原则,在他身下哭叫求饶:“台清,不要了,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