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塞西莉的呐喊响彻泰晤士河。

“你杀死我,自己苟活,你于心能安吗?塞缪尔·格雷福斯,我死后的每一夜,你究竟是怎样安稳合眼的?”伊拉拉步步紧逼,她的语气越发凄厉,“想要我原谅你,你得做出行动来,塞缪尔。”

格雷福斯蓦然瞪大眼。

两行清泪顺着邪()教徒的脸颊滑落,他的视野忽明忽暗,但塞西莉的形象是那么明晰。

死去的妻子一如记忆那般:年轻、美丽,五官端庄又含情脉脉。只是她到底是亡灵,一身衣裙无比破败,明明在室外,却赤着双脚踩在泰晤士河上的桥面,看起来凄凉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