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之情,你说是吧,威克汉姆先生?”

短暂的沉默蔓延开来。

塞缪尔·格雷福斯仍然保持着优雅、亲切的姿态,却让伊拉拉猛然攥紧手指。

“自愿出资”,如何才算“自愿”呢?

女工连饭都吃不起了,还要捐款给首相立雕塑吗。

他的笑容让伊拉拉遍体生寒。

但表面上,伊拉拉仍然保持着认可的激动神情:“我想,实验室的研究员会感激你的,先生!”

格雷福斯先生失笑出声。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管家上前,低声与格雷福斯说了几句话。

老先生神情变了变,而后拿出了怀表。

那怀表的金链子另一端,挂着一模一样的“眼球”装饰。

伊拉拉一凛,而后格雷福斯先生再次抬头:“抱歉,孩子们,我有点公务要处理,你们可自行消遣福尔摩斯小姐,若是你感兴趣,周末可到我的实验室参观游览。”

好啊!

进一步接近格雷福斯,对罢工、对调查邪()教都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