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会主动给她说相关的药材理论,许妍对能让他收小葵当学徒只有七成的把握,还是在砸钱砸肉的条件下。

现在有更适合的大夫免费撞上门,推拒掉的是傻子,许妍欣然接受:“好,我替我家丫头答应,她真是好运,能被您这样家学渊源的大夫看中,明天我带她来拜师。”

“那就这样说定了,我家在枫叶巷由东往西数第五家,我明天在家等着。”齐老头也是个利索人,话说出口就不再犹豫。拿回桌上的药方撕掉,对满脸惊诧的人说:“这药中规中矩,我自己琢磨出一方药膏,外贴在肚脐上的,药材贵,熬制麻烦,放置的时间还短,用药期却长,用得上这种药的人却少,我改天熬好了拿给你,算是给我徒弟的见面礼,让她少几个弟弟妹妹扯后腿。”

“……那麻烦您了,多谢您费心,我家男人叫屠大牛,我叫许妍,我闺女叫屠青葵。”许妍抽着嘴角给这个只见过两面的老头介绍。

“噢,差点忘了,我姓齐。”

就这样,小葵托她娘看病的福有了个经验深厚的师父,许妍托闺女的福,用上了副作用小的避孕膏,应了她师父的话,她不再有弟妹来拖她后腿。

小葵满十岁后,除了下大雨,每天早上由她娘赶着牛车送她去医馆给齐大夫打下手,傍晚再由她爹或是她娘赶牛车接她回来。

正值吃枇杷的季节,她从村头跳下牛车,对她娘挥手说:“娘,你先回去,我再去看看我的田七苗苗,顺便摘点枇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