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他几个侄子盯他盯的紧,哪会让他卖铺子去赎人,更别提他自己都不愿意,所以会给方家报信,问他们怎么办?意思就是赎人就方家拿钱,方家要是不在乎就让老婆子在牢里蹲着,所以你等个两三天再去问,我这些年冷眼旁观,算是比陈婆子还了解陈老头的为人。”

“在陈家的那几年你不好过吧?他们都欺负你?”男人声音低沉的问。

许妍顿了顿,还以为他会接话说“那就过两天再去呢”,但她也顺着他的话回答:“嗯,我嫁过去到我出陈家的门,陈宝禹一直是病怏怏的,脾气阴晴不定,嫌药苦、菜咸、粥烫嘴,心里烦躁时就掀了碗筷,但他也就嘴上骂骂,也不只是骂我一个,会让我给他念书,也允许我翻他的书,他娘受气了偶尔还会打我出气,天天给我甩脸子看,我走路快了她说我是赶着投胎,衣领子低了就说我浪荡,反正我是怎么做都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