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了!
他笑着让人去取了对牌。
谨哥儿欢欢喜喜地出了偏厅,往内院去。
红纹看着他手里的对牌吓了一大跳,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生怕他把对牌给丢了。
项家的嫁妆都放在新房前的院子里供人观看。
东西并不多,但样式质朴,又都是成套成套的,看上去整齐美观,也颇有气势。
徐嗣勤、徐嗣俭都不在新房。
小厮殷勤地道:“大少爷和三少爷去了二少爷的旧居!六少爷是找大少爷还是找三少爷?小的给您带路吧!”
谨哥儿没有理他,就这样拿着对牌一路晃悠去了徐嗣谕那里。
擦身而过的管事、小厮们都神色微变。
* * * * * *
知道谨哥儿的来意后,徐嗣勤、徐嗣谕和徐嗣俭不由面面相觑。
徐嗣俭蹦到谨哥儿面前,笑眯眯地打量着谨哥儿:“你这小家伙,面子也太大了些。放个爆竹而已,竟然要了四叔的对牌。”
谨哥儿忙辩道:“是白总管说的。要放爆竹,得爹爹的对牌才行!”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徐嗣谕就嘱咐谨哥儿:“别把对牌弄丢了。让别人捡去了就不好了!”
谨哥儿忙点头。
徐嗣勤站起身来:“那我带谨哥儿去放爆竹了。你先歇了吧!明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要养足精神才是。”
徐嗣谕脸色一红,微赧着送三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