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问他,两只手却上扯着乳头下捻着阴蒂,哪边都没放过。
温寒咬着牙不说话,浑身发软,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小儿子的手落在哪里,哪里就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冷霜。
他像个娼妇似的依在儿子身上被玩奶子和穴,羞耻感比在李缙床上还要强烈。李缙好歹是一直养在外边儿,可这四年他几乎是看着李鹤洲长大,从前他被老爷子圈在屋里不许出门,小儿子路过窗户时还会扔进来一些东西给他解闷。那些东西到现在他还留着。
温寒的睫毛挂着水雾,腿根直颤,心里再难熬底下也开始冒骚水,湿滑肥嫩的肉逼浸泡在淫水里,裤子都湿了一滩。他热得想把衣服扯开,呼吸渐渐乱了节奏,愈发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