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正常,阿黛尔起先见到的情况就是如此。
事实上,大部分时候,哪怕是在此类的娱乐休闲场所,先生们的社交与夫人们的也并不重合,有一条无形的分界线在此。
“不是。”杜瓦尔先生摇了摇头,对自己偷溜的行为毫无愧疚。
“没有看见你,有些担心。”
“我能有什么事情?”阿黛尔一下就笑了。
“这里可是剧院,再说我是公爵小姐,那么大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突然遇到危险吗?”
杜瓦尔心知是她有所误会,但这方面来讲,倒也没有什么错误。
他确实会担忧她,比担忧自己两个孩子一般,还要为她心焦、为她痴狂。
“我只是怕……”
他微垂了眼眸,阿黛尔陡然发现似乎他惯常在自己面前露出这般温柔又示弱的样子,仿佛他本人真的是这么脆弱、敏感、纤细的人
她探究地看着他,就好像妄图从他沉稳内敛又伪装于温柔的外表下,看到他那一颗不安而躁动的心,似乎在这样一位先生的心里,还存着这么一个小人,一个年轻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