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以杜瓦尔先生为例,他并没有十分显耀的爵位,当然他的身家绝对清白,也有一定的家族底蕴,但比起其他人的姓氏,分量还是轻了一些,甚至于说,这位先生也并不热衷积累财富,如果他是靠着官位来谋取暴利的人也就不会有如今‘正直’的好名声。”
“但如果就以这样一个身份给他安排座次,那是大错特错,他是各家都抢着想要邀请的人,未来的潜力更是不可限量,据说他在各个党派之间周旋,虽然是中立人士,却能够同时在旋涡之中不仅不被影响,还能够高升,可见他的本事。”
“这样的情况下,给他安排末位席是拎不清。但好在来宾里应该有相对年轻一些的,譬如昂立夫妇是您的同辈,可以把他们夫妻挪一挪,让资历更大的坐在要位上。”
“这里还有许多的学问……”见她都认真听着,吕德太太十分满意。
“这是第一次的排座,等发出去的邀请函都得到了回音,确定了到场的宾客名单,还可能同时得到一他们的‘愿望’,比如有些人家可能会想要和某些人家坐在一起,方便结交,到时候需要把这些再放进去,重新再考量一遍座位。另外就是要预留出如果有客人临时不能到场或是多带人到来的补救可能,到时最大的困难依然是座位,作为主人必须要临时考虑重新排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