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才是,是以他举起她的胳膊,叫她从身上起来,可?女子的手却似菟丝花,紧紧地攀援在他的肩膀,抬起水雾弥漫的眸子,“吻我!”
自从她失忆以来,床事间从来皆是小心翼翼和笨拙,何曾这般露骨大胆,陆深眼中闪过一丝亮色,陡然?捧上她的脸颊,“你?都记起来了是吗?从前?的事,你?都记起来了,是吗?”
女子黏糊糊的眸眼微闪,稍躲开他热切的视线,赧然?地红了两腮,“每回你?咬我舌头,我皆会想起一些亲热的事来。”
这话一出?,女子便是一声惊呼,刹那间她已被放平在玉阶上,被按着双肩,撬开唇舌,抵死缠绵。
如潮的记忆涌来,甚至不?需要?陆深过多的取悦,她便已卷起了脚趾,本能地扬起身子,以至柔的软撞向他铁壁一般的硬。
还不?够。
她嘴里承受他的攻城略地,却还是抬起水雾弥漫的眸子,有闲心打量他玉雕一般的眉眼,这个男人啊,生得太?好,太?招人惦记,却总能为他拒绝各色的女子,可?她从前?却不?知珍惜,百般伤害他,即便如此他还是愿意一直守护着她。
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