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时候那样找女人。Nuna的出现像是打破罩子的惊喜,释放出他的放浪本性。
他会觉得她粘人,但还是同意做炮友,很多时候根本说不清条条框框的规则,总有人会毫无章法地打破那份称为平衡的麻木。
她给了他新鲜感。
正看着,Nuna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嗡嗡声音吵得她不耐烦地嘟哝,用被子蒙住了头。
裴诫扫一眼屏幕,发现备注简单:B。
用字母代替名字,他没往好方向想,下意识以为是她前任中的某一任,直接挂断。可没想到,明明白白被拒绝的电话又打来第二次。
Nuna的哼声已经拉长,嫌它吵。
裴诫说不上那一刻出于什么目的,没有关机,而是拿出来接听:“她在睡觉,有事下午再打。”
听筒陷入长久的沉默,才响起一道低冷不善的声线:“你是谁?”
瞥了眼卧室方向,裴诫实话实说:“她在我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