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Nuna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但现在自己不止一次遇上，根本不是她躲一躲就能避开的问题。要是她不管不顾，这个家早晚会出事。

可无论她怎么问，林兰都闭口不提，到最后，只轻声说道，“你去问他们吧。”

“……”

Nuna在这里落了空，晚上，蓬察恢复理智，她敲响他的房门。

林兰似乎知道她要来，早已避开。

蓬察的身体情况已经很糟糕，枯瘦如柴就算了，眼睛也开始不聚焦，看人目光空洞僵直。Nuna看着心疼，但又恨他不争气，放纵自己沾上毒瘾。

她深吸一口气，坐到床边的沙发。

蓬察唯独对女儿有羞愧，哑声开口：“nana，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自从Nuna回国，父女俩几乎没有谈过心。今天是第一次，没有旁人打扰，可以说些心里话。

Nuna缓缓摇头：“不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