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雄虫怨毒地想,如果那两个陌生虫崽就是哥哥说过的惊喜,这惊喜不如不要应验,不如从未有过,不如直接毁灭。

面容模糊的雄虫恨死亚雌哥哥的应诺只应了一半。到死都只是一个三等兵,根本办不了移民,吹什么大话,给什么希望,恨死他了。

这段模模糊糊的记忆一直持续到深夜,17岁雄虫忽然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

面容模糊的雄虫立刻从床上起来,跌跌撞撞穿过客厅,手忙脚乱地开门,又怒又惊又茫然地对门的那一边喊着:“哥…”

进来的不是身穿十军制服的亚雌,而是长相狰狞的勒索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