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任着阙濯把她扛进最近的一间浴室。

这套房是真的很有情调,观景台附近的浴室浴缸大到接近小型浴池的程度,足以两人共浴酒店方的用心非常明白。

意识到阙总是要洗澡的时候安念念忍着两条腿的酸痛狗腿地给他放浴缸水,阙濯的面色却依旧不见缓和。

“阙总……”安念念一怂就回到小秘书的位置里去了,可裙子后面的暗扣刚才好像被拉坏了怎么也摁不回去,只能让她一只手捂着胸畏畏缩缩地站在浴缸边上。

阙濯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之后关了花洒,看着安念念垂着脑袋跟个小媳妇似的站在浴缸边一副等候发落的样子冷声道:“去洗澡。”

安念念倒是想,可她不敢。又瑟缩了一下:“您、您先洗,我不着急。”

阙濯懒得理她:“那你出去。”

安念念就垂头丧气地找了另外一间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阙濯已经换好睡袍坐在最大的那间卧室里了。

那画面倒是挺不错,阙濯这人好像天生就和这种矜贵精致的地方很合得来。安念念缩在浴室门口观望了一下,正在纠结自己是回十三楼还是进去征得阙总同意后去侧卧睡,就听卧室里的阙大资本家开口:“你过来。”

安念念一刻也不敢耽搁,颠颠儿地凑上去:“阙总。”

阙濯眉头一直拧着,见她过来闭起眼揉了揉鼻梁:“有点头疼,有止疼药吗?”

想也知道是今晚酒喝多了虽然阙濯不是没有应酬,但安念念确实很少在酒桌上看见有谁敢灌他酒,绝大多数的时候阙濯去饭局酒局都是滴酒不沾,跟个冷面鬼似的往上座一坐,连带着安念念一块儿镇着,别说劝酒了,只唯恐自己哪里招待得不周到。

所以要不然怎么说安念念不想辞职呢,待遇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跟着阙濯混确实太有安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