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感觉自己听了生平最幽默的笑话。没想到这个时候的柏洛斯这么好玩,还挺会开玩笑的。他难以自制地大笑出声,笑了好一会儿才斩钉截铁道:“别装。”
柏洛斯的脸又青又红又白。他一把攥住林疏玉的腕骨,恼羞成怒地说:“放手!不许抓我的链子!”
林疏玉的耐心彻底告罄。为了避免继续无意义地拉扯下去,他直接开了空间戒指,掏出一副禁魔手环,二话不说便拷在了柏洛斯的手腕上:“乖一点,别乱动。你也不想你那位醒来之后,发现脚边多了只绝育的狗吧?”
柏洛斯瞪大了眼,被反锁着手大叫:“你想干什么!”
林疏玉没理他,而是熟门熟路地拉开柏洛斯的裤链。一团大东西刷得一下跳出来,被他轻巧地握在手心,没撸两下便直挺挺地翘了起来。见状,他没忍住背出了一句经典台词:“嘴上说着不愿,身体倒是挺诚实的。”
柏洛斯羞愧欲死,满脸写着“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林疏玉瞥他一眼,见他还是一脸不情不愿,便兴致缺缺地松了手,转头走到了床边。柏洛斯本想跟上去,却被禁魔锁链锁在了原地,正待说话之际,却见对方自顾自地转过身,将身上薄薄的衣物一件件扯了下来。
昂贵的白绸绑带交叉缠绕在对方的脖颈上,流水一样从肤肉上抽走,将他漂亮的身体暴露在日光底下。脊骨蜿蜒地生在细瘦的脊背上,将皮肉顶出一节节淡色的凸痕,像一道苍白的山脉。最后,白色的女式蕾丝内裤(……柏给他穿的)也退了下去,明亮的日光从两根蝴蝶骨之间淌下去,然后渐渐暗淡,最后收束在圆润的屁股中间,形成山谷内那道莫测的阴影。
就像吟游诗人们的歌里唱的那样,他不是神灵最杰出的造物,他就是神灵本身。
林疏玉随手将衣服扔到床上,然后坐了下去,并分开了双腿。柏洛斯看得目瞪口呆,连脸红都忘了,眼睁睁地看着他对着自己张开腿,用指尖捏着阴蒂自慰。
对方的手长得极其美丽,手指细长,指甲圆润,淡青的血管在雪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这样的手就连自慰起来都带上了一种圣洁的意味,不像是在做什么淫乱的事,倒像在进行某种艺术创作。
敏感的阴蒂在手指的摁揉下很快变得膨胀而鲜艳,一股清亮的汁水从穴缝里淌下来,莹莹地沾在粉嫩的肉唇上。白皙的小腹随着快感上下起伏,腿根一抽一抽的,脚趾也不时地缩在一起,被无形的快感刺激得承受不住。
阴部正对着柏洛斯张开,从细细一道嫩缝变成了一角鲜美的甜品。纤长的手骨搭在阴户上,指尖一圈圈摩挲着肉蒂,将那一小尖软肉摁进嫩肉里。一股浅淡的香气随着他的动作弥散开来,甜得让人难以忽略,比帝国最昂贵的香薰还要令人失神。
林疏玉其实没怎么干这种事,动作显得有点笨拙。他有欲望的时候不多,一般很少自己弄,要弄也就弄弄前端。后来跟柏洛斯搞在一起之后就更不用说了,对方跟个全自动洗衣机一样,他只要负责打开水龙头就行,基本不用自己动手。
不过这对于撩拨柏洛斯来说已经非常够用了。对方完全感觉不出他熟不熟练,因为眼神已经直了。比起林疏玉来说,他显然才是更像傀儡的那一个,还是新手傀儡师做出来的那一种,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口水也快拉下来了。
“嗯……”
林疏玉轻微地吸着小腹,被自己生涩的玩弄弄得不上不下,下腹酸软得厉害。他眼神有些发飘,神态迷离地望着虚空里的某个点,气息也渐渐乱了。不过屋子里另外一人的喘息实在太重,他那点声音被压得几乎听不到,只能听见柏洛斯的斯哈斯哈声。
屁股越来越湿了。
陷进肉缝里两根手指被水浸透,微微地泛着光。它们徐徐下滑,碾过颤动的唇肉,然后浅浅地插入了阴道之中。
林疏玉刹那间挺直了背,被刺激得眼尾泛红。他顿了许久,才开始徐徐抽插,将那只涨热发烫的肉屄捅出了滋滋的水声。曲起来的双腿张得更开了一点,肉屄无意识地往前挺了挺,像是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