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影了,因而等柏洛斯湿淋淋地滚回来时什么也没找见,还被侍卫长当头爆喝:“大胆!带着武器进殿,你是要造反吗?”

柏洛斯正眼也不看他,匆匆把一向爱护的长弓往地上一扔就闯了进去。他的秘术刚施展了个开头就被匆忙中断,此时连人形都不完整,张口说话时露出了锋锐的犬齿,饶是几个从墓穴里爬出来后就以喝血过活的血族亲王见了他也有点打怵。他环视了宴厅一圈,在没看见LIN后,心绪跌到了谷底:“陛下在哪?”

侍卫长被他的样子弄得发毛,勉强咽下了一句关你屁事,生硬道:“陛下在休息室,无召不得入见……喂!”

侍在殿内的亲卫一拥而上也没把人拦下来,想跟进去告状的时候还被反锁在了门外。宴厅内的宾客面面相觑,有不少人敏锐地察觉到,小殿下和陛下的关系似乎有些说不出的微妙。

比如小殿下和侍卫长刚刚的对话,就隐隐有种情敌之间的……剑拔弩张。

“啧,男人。”

女爵摇了摇扇子,转头对同伴感叹道。她们看了眼二楼御用休息室紧闭的雕花木门,心照不宣地抿唇一笑,然后凑在一起接了个吻。

而此时的门后,窗帘重重掩着,灯只燃了一盏。床上堆着厚厚的锦被,几乎看不出那里面还藏了个人。昏黄的灯光穿过灯罩,雾一样斜斜罩住一小片区域,让柏洛斯瞬间屏住了急促的呼吸,生怕惊醒了什么一样。

怎么也没人照顾一下他,那只该死的蜃妖跑哪去了。

他后背抵着门,心里惶恐不已,下意识地拒绝相信那只蜃妖所说的话。但在看见蜃妖也不在这里之后,他心中不禁浮出一个更可怕的猜想。难道LIN是因为发现自己被他忽悠了,所以怒急攻心,以致……

这样想着,柏洛斯仿佛被抽空了力气,站都站不稳,更没力气走到床前,看看LIN究竟是什么情况。但看终究是还是得看的,只是他刚往前迈了一步,就被一双冷手从后面扼住了脖颈,气温偏低的吐息顺着他的耳朵往里钻,让他猛然打了个寒颤:

“你还知道回来。”

柏洛斯猝然回过头,看着一身银白色礼服的LIN,又气又喜,翅膀上的毛都快炸起来了:“您骗我!您怎么能这样!”

“我没骗你。”林疏玉幽幽看着他,冰雕一样的指尖缓缓描摹着他的颈动脉,像个银发飘飘的女鬼:“我已经死了,是来找你索命的,拿命来。”

柏洛斯没领会到他冷冰冰的幽默感,反倒信以为真。他惊喜的神色僵在脸上,石头似的愣愣看着LIN,眼睛里忽然滚下两行泪,烫得林疏玉的指尖发疼:“对不起……是我太慢了。要是我能再快一点就好了,对不起,对不起。”

林疏玉没料到直接把人弄哭了,单片眼镜差点跌下来。他大约有种把人弄哭的特殊技巧,不过也可能遇人不淑,碰见的人一个两个都是哭包。他颇为尴尬地松开掐着柏洛斯的手,在对方自裁谢罪之前干巴巴地解释道:“呃,骗你的,我没死,就是天生体温低,还有气。不信你摸摸。”

作死的结果就是他被只保留着部分人形的柏洛斯一把摁进了床垫里。

“轻、轻点……!”

精细的礼服被胡乱扯开丢在地上,乱糟糟地揉在一起。林疏玉拽着被角,小半乳肉被人叼在嘴里,难堪地发出细细的颤音。淡粉的乳尖被吸了两口就变得又红又翘,上面沾满了柏洛斯胡乱涂上的口水:“别这样……”

柏洛斯置若罔闻,像只不开化的野兽一样在他身上拼命索取一些活着的迹象。他发疯似的亲他,舔他,到最后完全分不开那些温热到底是LIN的体温还是自己的眼泪。林疏玉只觉自己要被对方咬碎骨头吞下去,乳尖被舔得又酸又涨,乳孔仿佛都要张开了。嫩得像豆腐一样的胸乳被人含在口腔里乱舔了一通,此时蒙着淡淡的雾粉,似乎随时都会流出稠白的奶汁。

“别、别亲我了好不好,以后不会骗你了……”

他被亲得缩着肩膀往后退,颤着嗓音求饶。只是此话一出口两人都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