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可是她来回怕是就要用将近一盏茶的功夫,自己?不是还得和?那刘四说话?么!
但看着萧珏那副不耐烦的样子?,簌簌也不敢说什么,只好又点了头?,然后出门就开始牟足劲地?跑。
这一天,她可谓是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在家足足地?弄了半个多时辰才走出去不说,出门还得跑。
所幸一切顺利,那刘四在家,且听她只说了三两句话?,便连连点头?,急急忙忙地?跟她来了。
小簌簌气喘吁吁地?在前?头?跑,那刘四便跟在后头?。
小伙儿是朴实,长得也朴实,但一脸蒙,却是不知道这小麻子?为啥跑,怎地?这么急,但仿佛是被气氛带动了一般,他极为紧张,也跟着跑。
簌簌算着时辰,感觉自己?这一前?一后没有过时,但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累的喘息连连,说话?都说不太清了。
“殿殿,人?人?来了。”
那称呼叫了一半,她方才想起来,不能乱叫,倒是好在自己?结巴了。
床上的男人?眯了她一眼,也瞅了一眼随她进来的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子?,摆了摆手,让小姑娘退了下。
簌簌应声,然后就跑去厨房坐到了小板凳上歇着。
她眼睛眨来眨去,听着屋里的动静。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次不同于把那西域商人?请来的那次,俩人?说的都是人?话?,她能听懂。
那男人?也是开门见山,说的清楚明白?,且一句废话?都没有,大意是说,听说了他家的事儿,自己?腿伤久久不愈,也正?想找个外?头?的大夫来瞧瞧,也说了自己?阴差阳错到了此?处,想让他给家里人?传个信儿,自然是也提到了报酬。
这男人?往昔挥金如土,出手大方惯了,开出的价钱当然的高,先支付了他一部分,又给了他一部分请大夫的钱,且说明了这请大夫的钱他也都全全出了。
簌簌一直竖着耳朵听,虽看不到那刘四儿的表情,但那人?突然支支吾吾,声音都哆嗦了,显然是被那天价报酬吓到了,而后自然是立马答应。
这事儿倒是顺利,不过也是意料之中,如此?受益之事,怕是和?天上掉馅饼也没差了。
刘四儿连连保证,且是声声道着自己?下午便出发,甚至反反复复地?说着自己?出去过好几次了,让他放心,他绝对能把事儿办好。
小簌簌等那小伙走了,方才回了来,打眼儿和?那床上的男人?一对上视线,还没等说她想说的,便见对方的视线落到了她的胸上。
“不疼?”
“唔?”
“还不脱下来。”
“啊,嗯。”
那男人?又是一番命令似的口吻,凉凉薄薄的。
簌簌脸又红了,急忙去了帘子?后,换下衣服,解了那裹胸的布下来,回头?又用胰子?洗了脸,而后方才回来。
这般回来之后,之前?想要问什么也忘了。
簌簌也没想,左右是无关紧要的事儿,只欣喜地?道:“现在好了!殿下!”
“嗯。”
那男人?慵懒地?应了一声,便要躺下。
簌簌赶紧小狗腿一般过去帮忙。
适才萧珏与那刘四儿对话?中,簌簌听出了他给了那小伙儿一个什么东西,让他送到庐州府的衙门,且提到了“卫大人?”三个字。
之前?的一系列打听中,簌簌自是也早就知道了他二?人?现下大体是在什么地?方,只是她方位感不强,两世皆是足不出户,本也不大了解这些,还是不知道自己?具体置身何地?,但这时听得庐州府,小脑袋中知道一些,甚至有些恍然,那庐州府离着安庆府甚近啊!俩人?竟然又回到了安庆府附近?
倒是有点巧!
刘四儿当日正?午,带着馒头?和?钱便急着走了。
簌簌早打听过了,此?行徒步绕过着这庞大的山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