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明日我让他们把库房打开,你拿个麻袋进去挑。诩兰台,不行。” 扶容坐在桌案上,垂着头,没有再说话。 秦骛以为他被自己哄好了,可是,扶容抹了抹眼睛,主动攀住秦骛的脖子。 扶容不太会讨好他,只是笨笨地询问他:“陛下,我想去诩兰台。” 秦骛则更加游刃有余,吻了吻他的眼角:“不行,你得留在宫里,陪着我。” * 翌日清晨。 晨光熹微,透过窗纸和帷帐,照在床榻前的一片狼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