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又沉又冷。

谢延玉不等他说话,就又先开口道:“这几天我得呆在兄长身边。”

她有正事要办,今天是一定要留下来的。

于是她找了个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兄长每半月左右,都会被体内余毒反噬,需要取我的血做药引。距离上次取血也快要半月了,如果我不在,兄长这两天被余毒反噬了怎么办?”

她说着,手指还顺便在左手小臂上点了下,比划了一个割手臂的姿势。

她虽不喜放血,但倒并不为此感到委屈,更不避讳提起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