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有点好奇:【原剧情里就写了这些,你看了那么多遍,居然不知道这个吗?】
谢延玉:嗯。
她每次翻看剧情,都只看她自己的部分,不看其他人的。
系统:【】
系统看她站着不动,过了一会,又说:【要不你去给他包扎一下吧。】
谢延玉:他自己割的手,为什么要我给他包扎呢。
系统:【你看他这样子。】
大约是因为这情绪有些激烈,所以割破了掌心也没能抑制住,以至于牵动了体内的余毒,谢承谨似乎因此很痛苦,即使从表情看不太出来,但他脸色比平日更苍白,手肘撑在桌上,手掩着唇,头也微微低着,眼睛垂着,胸口起伏。
他似乎已经痛苦到做不出别的动作了,正试图缓和这种痛苦感。
系统说:【他体内余毒被牵动了,还没到平时每半月被反噬一次的程度,但这毒如果已经被牵动了,会对血腥味很敏感。闻到你的血腥味,他会感觉到好转,但如果闻到除你之外其他人的血,包括他自己的,都会让他状态更恶化。】
系统幽幽道:【他手上的口子太大了,血都止不住,闻到血腥味,要不了多久会发展成反噬的程度的,到那时候,就得轮到你割手腕给他喂血了。你想现在放一次血,过两天等他余毒反噬了,然后再放一次血吗?】
它都觉得自己有点苦口婆心了:【虽然放两次血,能推进两次剧情点,但挺伤身的,就算你已经是金丹期修士了也顶不住。】
谢延玉沉吟片刻。
她知道割手剜放血这事是等价交换,所以可以在每次放血时毫不犹豫地割开手臂,但这种事,能少一次,为什么要多一次?
至于推进剧情
她现在操控剧情越来越熟练,甚至对于推剧情的方式,她隐隐约约也萌生出个新的想法来,如果这想法可行,或许她以后推剧情时可以少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例如放血。
但她不准备和系统提这些。
她看了谢承谨一眼,随后走到他身边,准备帮他包扎。
谢承谨并非不知道,体内余毒被牵动时他不能闻血腥味,
然而此前,他从未有过抑制不住情绪的时候
只要划破掌心,感受到那种尖锐的痛意,他就能本能地抑制住一切情绪,哪怕流血也没关系。这是第一次他克制不住情绪,牵动了体内的余毒,虽然不像每半月一次的反噬那样痛苦,但也已经令他浑身脱力。
他静坐着,试图缓和一下。
然而手心的伤口还在滴血,
他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这股味道让他愈发痛苦,就好像有人拿着刀,用刀刃一寸寸碾过他的灵脉,以至于他连动一下都有些困难。
他甚至觉得自己有些神智不清了,因为他在这个时候,在想谢延玉。
或许是身体的本能,令他想到她血液的气息,
他闭了闭眼,试图截断自己的念头,但她就在房间里,他又本能地去注意她的动静,(iXRr)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他听见她走过来的声音,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药味。
然后他感觉她抓起了他的手腕。
就连她指尖的触感都被放大,他又睁开眼,沙哑道:“干什么?”
谢延玉说:“我帮兄长包扎。”
谢承谨视线落在她覆目的白绸上:“你看得见。”
总归他刚才已经把她和贺兰危的事情挑明了,谢延玉也不想再费心思瞒他,
她从芥子袋里拿出纱布:“嗯,其实我去找了贺兰危好几趟,之前瞒着兄长,但兄长应该也知道了,我瞒着您也没意思。他先给了我明心符的画法,后来又给了我一道明心符。”
她抓着他的手,说了一长串话,一边说一边给他清理伤口,
谢承谨太阳穴突突跳起来,直接把手往外抽,
然而没多少力气,刚往外抽一点,就又被她用力抓住了。
她手指扣进他指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