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到最后甚至有点缺氧,头晕到不行。
祁昀扶着她回到家里,把人安置到沙发上,然后去给她倒水。
祁昀觉得宁染身上四分之一的的水都已经哭完了。
宁染哭得确实也累,喝水补充水分,中场休息十分钟。
宁染坐在沙发上,祁昀盘了腿坐在沙发前的毛毯之上,有一种平日难见的乖巧,仰着头看她。
“狗狗真的有这么重要吗?”祁昀问。
“不知道,”宁染回答,她鼻头红红,声音闷闷的,嗓子也有些红肿疼痛,“我真的不知道。”
她已经分不清对狗狗的浓烈期望到底是她真的喜爱着这种生物,还是对于未能满足且被人轻视的愿望的不满。
宁染清晰地知晓着自己的不足,却根本不知道如何脱离这个泥潭。
迷路不会是她的狗狗,因为她现在并不具备能够养它的资格。宁染很是明白,她这段时间的准备其实意义不大。
更有可能的是,她必须要依靠着祁昀,有个人成为兜底一切的存在,她才能够领养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