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妈妈真的抛弃了她,为了一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告诉她妈妈“不会帮别人养孩子”,她躲在角落听得清清楚楚。
“不要怕,不要怕,都滚开,滚开!”睡梦中温然努力告诫自己,明明知道是在做梦,可就是醒不过来,眼泪就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心脏的位置好痛。
……
会所包间,齐江安频频看表,已经连着两天晚上被大哥拉来组牌局,眼看快通宵两晚,他真是吃不消啊。好好的不回家,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有事儿?”杜南方问。
齐江安打了个哈欠,“没,没有。”
另外两个被临时拉来的人也早已经在一片烟雾缭绕中萎靡不振,关键是气场不太对。
其中一个男人向女伴使了个眼色,那女人便移到杜南方跟前。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后背摸来摸去。
杜南方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此女心计,嫌弃地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既然是有人默许,想必杜南方也不会对朋友做得太难看,女人大着胆子把手移向杜南方的大腿上,并不断地向内侧摸索。
杜南方抓牌的手停在半空中,眼角瞥向女人的手,已经快到他的禁区。他阴森森地说了一个字:“滚!”
所有人眼明手快,立刻离开牌桌,一溜烟跑了出去,为独留下刚才那个女人。女人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
“你也滚。”杜南方推了女人一把,女人连同她坐的凳子跌了个人仰马翻,大气不敢出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杜南方倚着窗子点燃一根烟,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不知道小妹一个人在家怎么样?睡得好不好?
真是的,明明自己还在生气,怎么又开始想起她?就是怕一个人的时候老是想起她才找人打牌分散注意力。现在倒好,想得更厉害了。她应该主动承认错误才行,她应该给他台阶下才对。
可是,她会不会也觉得很委屈?
“杜南方,你可真出息,怎么就栽到这个女人手里了?”
……
听到车响,兰姨终于放心,杜先生可算回来了。刚才一阵巨|大的雷声后小妹房间的灯亮了就没再灭过,怪担心的。
……
杜南方推开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蹲坐在墙角的温然,双臂抱膝缩成一团,看到她那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杜南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赶忙走过去,把她抱起:“多大了?这么不懂事,不知道地上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