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加冰还是加热?”时寸瑾拍拍阿努什卡的手臂,示意拥抱结束。

“都可以。”阿努什卡说。

他站开后看着时寸瑾脱掉外套,摘下枪套带,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阿努什卡盯着时寸瑾的腰背多看了一会,又把视线移开去看其他地方。

这间套房和他住的套房规格相似,与过去落脚,短休,长休住过的任何酒店都差不多:崭新奢华,昂贵的酒水食物在桌上摆得花团锦簇,房间很暖,香氛令虫舒缓,空间布局宽敞,应有尽有。

但,这间套房看着就是比他的那间要更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