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上面的唾液,微笑:“你刚刚停顿的时候想问我什么?是直播开播的通知一事吗?”
阿努什卡沉默几秒,说:“只是一个开播而已,你不需要这样亲我。”
时寸瑾:?
他挑了一下左边的眉毛。
阿努什卡敏锐快速地说:“抱歉,我理解错了。”
时寸瑾轻缓、顿挫、咬音地说:“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件事和你亲得难分难舍?”
不知道是哪个词戳到金发总长,金色短发半点盖不住那对晃悠悠站起来的羽须,然而蝶须主人还是一副僵着的冰块脸。
“哦。”时寸瑾轻轻一声,“触须站起来了。”
触须这下不仅摇晃站起来,还硬直成天线了。
阿努什卡硬邦邦地说:“对不起。你为什么亲吻那么熟练。”
时寸瑾:……
这两句短语怎么可以同时组成一句话。
好生硬的转移话题,好搞笑的好胜欲。
时寸瑾看了阿努什卡几秒,阿努什卡抿着唇,冷着脸,也盯着他。
时寸瑾想过阿努什卡回来肯定要问开播一事,可能还会限制他上网时间和回复消息时间,可现在这个能强硬执行一切的总长正在站军姿,最新一句话是道歉。
笑意和爱就像一只羽毛小动物,在时寸瑾心里长大,正在他想法里打着滚,敞着柔软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