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膝半跪在沙利叶另一侧,一手撑膝,一手伸在沙利叶旁边作等待搀扶状态,随时等沙利叶撑他手借力站起。

瓦伦丁一听到时间关键词,忽然腰身用力拱起绷直,头顶dong!一下狠狠上撞,瓦伦丁:“还要讲!”

弗兰·简宁碍于控制姿势不好闪避,下巴被瓦伦丁狠狠砸中,颚骨的关节反应令他的牙齿咬合撞出一声清脆:咔哒!

“……”弗兰.简宁仰起头,表情短暂地空白一霎。

“……谢谢您的提醒,有时候可以不提醒的那么快。”时寸瑾礼貌地对埃蒙副官说。

系统:【有时候真想给军团虫族的医疗保障系统设置一个残疾保险,名称就叫把嘴捐了。】

伊文斯·埃蒙闭嘴了。

时寸瑾改了搭肩手势,捧住瓦伦丁的脸,强硬地掰正他乱动的脑袋。

“嘿,瓦伦丁,瓦伦丁,听着。”

时寸瑾和那双不停颤晃的神经质碧瞳对视,声音年轻而平和,“别急,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非常好非常完美的会面,我们说了很多成长期共同语言,非常棒的聊天,你是我的第一个雄虫朋友,我会再找你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非常好…无数次…找…你。”瓦伦丁喃喃重复。

“无数次。”时寸瑾说。

瓦伦丁挣扎动作有所减缓,“要…说话…”

即使瓦伦丁此刻瞳孔涣散,时寸瑾也认真与之对视,“嗯,为了之后无数次说话。安静下来,打一针,好好度过这一次激素失控。”

“打一针。”瓦伦丁停下挣扎,哭湿的脸颊涨热,他艰难地将半边脸埋进时寸瑾的掌心,热脸贴着冰凉的白手套,瓦伦丁含糊地说:“…凉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