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去世,也不得不担起重任,每日都在奔波,身子骨就愈发差了。

摇姯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她不敢唤白栎乔师兄怕暴露身份,就总是大乔大乔的叫他,又让别人唤她小乔,每每听见有人叫她小乔,就一脸喜滋滋的模样。

“大乔,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摇姯看见白栎乔,连忙站起来。

“你这酒楼,亏钱了都没事,”白栎乔满脸无奈,“但是你叫了那些人来说书,店里生意是好了许多,但我这儿,才几日就收到了好几封信。”

“大乔,你可知道这个月酒楼的盈利翻了多少倍,”摇姯听见他反对说书,连忙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个赚钱的好方法。”

白栎乔扶额:“这样,你别经营酒楼了,我给你家胭脂店可好。”

“我对这家酒楼有感情了!”摇姯咬牙。

“你把那几个话本撤下来,有些个不好拿来编排的,就别说了。”

摇姯最近在饭馆里弄了个说书的,不似普通唱戏的班子,每天都收集些武林轶事八卦,客人是多了不少,但他也陆陆续续收到了好几家门派的书信。

摇姯叹气,拍了拍白栎乔的肩膀:“当然要支持大乔的工作,你说吧,要撤哪几个?”

“首先,苍狼教这个就必须撤下来!”白栎乔皱眉。

“苍狼教也来找你了?”摇姯大惊。

“那倒没有,但是影响太大,你也知道,现在的教主不喜欢别人传这些的。”白栎乔和苏玉珩没有打过交道,但他经常听别人说起过这个新教主,最讨厌的就是江湖传言。

“那怕什么,再说,他的话本都是些陈烂谷子的事了。”摇姯盯着自己的手,对于苏玉珩的话本,她是一定要保留的。

这厮太不厚道,那晚还信誓旦旦说让摇姯去找他,摇姯却吃了好几次的闭门羹。

“那几大门派你都编排了,又该怎么办。”白栎乔叹气。

“那好,不讲话本也没事,”摇姯嬉笑,“我又想到了一个点子,肯定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