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蘸了清水替她擦拭。
宫贵人: “将脚踝缠上白纱,再用罗袜遮住。”
缠好后,宫贵人扶着黄鹂的手试着站立,走了两步,脚边就是一痛。
她咬着牙又走了两步,才坐回了软榻。
走路尚可,可飞天舞是不行了。
黄鹂满脸煞白:“贵人,这可如何是好?”
宫贵人目光于众人间扫过,落到身量与她相仿的赵婉身上。
“阿婉,你留下,其他人退下。”
赵婉站定,见宫贵人审视的目光将她从头看到尾,“今夜就由你头戴青纱替我舞一曲。你愿是不愿?”
赵婉心中一惊。飞天舞不易,她若是献舞,只有几个时辰的光阴排练。
她轻咬朱唇,盈盈一拜,“奴婢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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