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会吗？”

向以恒眼波如水，笑意盈盈：“你都长大一岁了，怎么还像个小皮猴。”

叶凛娇哼道：“我长大一岁也不到法定年龄，你个老腊肉。”

除夕刚过，向以恒借着拜年的机会带叶凛回他爸家见家长，他一年也就这个时间还有老爷子大寿的时候会去秦家拜访一下，大多时候他是懒得去的，跟那边的人不熟。

秦政有个疼爱极其得意的大儿子，对他这个私生子并没有多少感情，甚至连一丝愧疚的感情都没有，那个男人把唯一的感情给了自己的大儿子，就是向晚晴年轻的时候，也只是在他心底起了一点涟漪，时过境迁便风过无痕。

去拜年的这天，叶凛穿着特别的喜庆，裹着大红色的围巾，将小脸埋进围巾里，他想好了，到了向以恒亲爸家，如果那边人愿意接受他，他就露脸，不愿意接受他，他就把脸埋起来，权当自己是跟着总裁来蹭饭的助理小弟。

向以恒艳丽的面容却有着平日没有的严肃，叶凛歪头看他一脸凝重的表情，笑出一个甜甜的梨涡：“你怎么这么严肃啊，跟上战场似的。”

向以恒回以一笑：“你还笑。”

“不能笑吗？”

“我怕你待会就笑不出来。”向以恒恶意地说道。

叶凛嗤之以鼻：“我才不会，一定笑得甜甜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笑了，才不会被人当成狐狸精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