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撑额,然后换了个方向躺。
想必外头那些人说的是南诏公主身份比她尊贵,只要南诏公主入东宫,她风光的日子就要到头了吧。
佩兰见盛纾和衣而卧,一头青丝随意挽起,发髻上插戴着一支累丝红宝石步摇,衬得她那张未施粉黛的绝色面容越发的明媚动人。
她心想,那些说等南诏公主入东宫、盛纾就要失宠的人,只怕是不知道盛纾生得是何等的美貌。
见盛纾未置一词,佩兰有些好奇地问她:“娘娘,您怎么一点都不在意?”
盛纾朱唇轻启:“在意什么?他们想说便让他们说去吧。”
她都是活过一世的人了,万事都看得淡,又怎会在意这些?
“奴婢不是问这个。奴婢是说,您真不在意太子殿下纳那南诏公主?”
盛纾蜷缩着的手指动了动,在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