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淡淡地“嗯”了声,又问起了一人
慕容澜。
韩越不知道他为何会问起慕容澜,但他们的人本就一直盯着慕容澜,他倒是知道情况。
“听说四皇子病了,这几日都在卧床。”
病了?
慕容澈微眯着眼,他已查清行宫斟酒的宫女就是慕容澜的人,此人不声不响,但绝不简单。
“继续盯。”
韩越应是,见慕容澈没其他吩咐,便行礼后退了出去。
他刚退出去,恰与盛纾碰上,又忙不迭地回去告诉慕容澈,“殿下,娘娘来了。”
禀完这消息,盛纾也入了殿。
韩越殷勤地道:“娘娘,殿下正盼着您呢,您请。”
盛纾如今虽住在国公府,但也来过东宫两次,韩越每每见了她,都如从前那般,唤她“娘娘”,她也不曾纠正过。
盛纾颔首,越过韩越,去了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