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转过来,开朗一笑,“主席……还是不会。” 迟鹭于是又抽出自动铅笔,巨细无遗地讲解起来。 讲了足足五分钟,邵子濯个榆木脑袋总算听懂了,挠着头笑道:“哈哈哈,谢谢你啊主席。” 然后他笑容褪去,脸一转,对上旁边冷飕飕盯着他们的司空御。 “御崽,你最近怎么回事?是不是中邪了?看看你这个表情,冰箱都没你冷气足。”邵子濯不快道:“你是不是看我最近学习进步大,心里不平衡?嫉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别的事我都能跟你共进退,学习不行。” 司空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