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狂傲了吧!那只瓷瓶有可能真是我们看错了,但是这两尊鼎我们敢拿自己的性命保证,它们绝对是真的!就凭它们的重量、体积和锈迹,我们就足以做出这样的判断。我们整个文物界的学者都一致认同这个观点。你一介业余人士,连我们的话都听不懂,你凭什么质疑我们?”刚才还被笔筒和水杯的鉴定结果震慑住的年轻学者,这会儿又站出来,不服气地反驳。
梵伽罗慢条斯理地摘掉手套,徐徐说道:“如果我说,我能让一块新铜在几分钟的时间内长出几千年的锈根,你们信吗?”
年轻学者本想对他大加贬损或嘲讽,却又猛然想起了他之前的两句问话我说这个笔筒现在有四千年的历史,你信不信;我说这杯子现在有三千年的历史,你信不信。
当时没有人相信,但结果出来之后,所有人的脸都热辣辣得疼。
年轻学者呼吸一窒,竟然没敢反驳这荒谬至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