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道:“不要,我不要戴……对了,爹。”他记起了花城和谢怜教他的,战战兢兢地道:“这、这个绿色的火戴上去了,你就弄不下来了吧?”

他要是问戴上去了,你还能弄的下来吗?戚容未必实话实说,但他问的是“你就弄不下来了吧?”这一句带着质疑的意思,当然是花城和谢怜教的。戚容当场就一脚踢飞了一个石化人中空的头颅,道:“屁话!老子想锁就锁,想解就解!看着!爹这就解一个给你看着!”

说完,他就指着一个农人喝道:“狗日的谢怜!”

谢怜:“……”

花城:“……”

那农人头上的鬼火熄灭了,一跃而起,然而,没跑几步,戚容呸的一声的,又从嘴里吐出一团绿油油的鬼火,罩到了那农人的头顶。戚容哈哈大笑,拍着谷子的头道:“怎么样,你老子我厉害吧?”

谢怜在屋顶上抹了把汗,花城看似冷淡却语音森然地道:“这废物是想再废的更彻底一点吧。”

他手指骨节似乎在咔咔作响,谢怜则道:“还好,还好。比想象的要容易就套出来了!”

原本他们还教了谷子许多应对的套话,看来都用不上了。难怪戚容刚才一直不骂谢怜,原来不是转性了,而是把最常骂他的那句话设成了解锁口令,当真情感深沉。至此,二人无需再藏,当即打破屋顶,一跃而下!

一声巨响,戚容吓得从椅子上跌了下去:“什么人?!什么人?!”定睛一看:“狗、狗……”大概本来想骂,但想起这是要紧的口令,连忙捂住了嘴。角落里的农人们纷纷道:“他刚才好像把口令喊出来了,要不我们试试看能不能相互解锁?”

“是啊,骂一声就是了吧,虽然感觉好像对不起这个叫谢怜的,不过他人又不在这里,应该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