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的再开口,点点头算是回答。他先一愣,後来一路叫嚷说我不是人。对於这种大脑与儿童差不多的家夥,实在没有再搭理他的必要。

因为临时状况很多,录音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才结束,从晚上十点开车来接他开始,我等了大约四个小时。其实已经习惯这样漫长的等待时间,我不急,到是他看起来急了,和女人有约吧。

他看起来到不累,不去约会,竟然拉我去喝酒。

"没事我送你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进摄影棚,六点我来接你。"我说。

"我不累。"

"我累。"我用眼神逼他上车。

"那明天放假。"他嬉皮笑脸的说。

我不说话,只是用眼睛看著他,他也不服输地看著我。於是两个人很愚蠢的站在车门边对瞪。

五分锺後,他终於投降。

"好了,我怕了你,回去还不行吗──不过我有条件,你要先答应。"

"你先说。"

"你先答应。"

"你先说。"

"......好吧,那就是帮我做早饭。"

点一下头,算是答应了。他竟高兴捏得拳头,马上就把他公寓钥匙塞给我,转头飞快钻进车里。我这才发觉这是那家夥耍的阴谋。

唱片的发行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在低调的宣传下,第一周卖出去50万张,接下来一个月的统计成绩是110万张,到是不错。最难得的是这期间没有任何不利的新闻传出,他著实老老实实地工作了一阵子。那也意味著我工作的顺利。──除了在难得的假期还要去给那家夥做饭以外。

早晨7:00,用钥匙打开大门,换好鞋以後就直走向厨房,开始做早餐。反正那头猪一定还在睡。每天都如此,到也习惯了。

照往常般,做好那头猪的饲料後应该是去卧室叫那头猪起床用餐的,比较意外的是一走出厨房就看到那个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女人。"啊──"接下来她发出高分贝的尖叫掉头就跑,差点没把我的耳膜震破。几乎是这同时,我就大致明白过来怎麽回事,这个女人我见过。

果然,那头猪很快出现,怀里搂著那个女人不停的安慰,两人裹著一条被单。

"原来是你,"他表现得很惊讶,"放假也这麽早啊!"

那时我已经脱下围裙,开始收拾厨房,不想搭理他。

那女人偎在他怀里千娇白媚地道:"亲爱的,他是谁呀,吓死我了。"

那头猪很没廉耻地笑:"他是我的管家,什麽都能做,厉害吧。"

用最快的速度做完该做的事,摸出大门钥匙丢给他,然後离开,回家。看他愣在那儿傻了吧几的样子,顺道很好心地提醒他小心楼下已经守了几天几夜的狗仔队。到底,那女人在娱乐界也不是什麽风评很好的人物。

回到家後也没有什麽特别的事要干,於是绕道去超市给沃夫曼买食物。顺道买了一些生活的必须品备用。

回到家时,那头猪竟然就蹲在大门口的台阶上,一副变态打扮。

"这里禁止抽烟,先生。"

他一下子跳起来抓住我嚷:"天天,是我啦!"

"知道是你,麻烦你别乱叫。"赶紧掏出钥匙开门让他进去,否则他这身古怪打扮就算不引起狗仔队的注意也会引起附近巡警的注意。

"喂,你家好小呢。"他一进客厅就径自倒在我的沙发上。

"休假日你来干什麽?"

"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