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不对?
然後又想干那事。
天知道他爱谁,反正我不爱他。所以踢开他後,他又贴上来的时候我真想拿刀捅过去,剁他个稀里哗啦血肉横飞然後拍照留念。
最後我们在沙发上扭打起来,结束的时候两个人身上都伤痕累累,可他伤的明显比我严重。
天明的时候却又都若无其事了。他不提自己的伤,我也不说。技术高超的化妆师把一切都用化妆术掩盖过去,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只剩两个人在休息室的时候,他破天荒的问起那化妆师收了多少封口费。
不得了,艾大少爷关心起国计民生来了。
"我只想知道你花了多少钱,这笔帐是不能向公司报销的吧。"他的眼神无端的让人肉麻。
"这只不过是一项私人投资,迟早要连本带利收回的。"
他看了我很久,忽然冒出一句:天天,你爱不爱我?
不爱。
撒个善良的小谎都不行?
不行。
你没听人说,诚实固然是种美德,但过分诚实就是一种罪恶了。
我偏头看他:"那你爱不爱我?"
"爱得要死。"
这完全是个把肉麻当维生素用的生物。
"这是善良的小谎还是诚实的罪恶?"
"我说的是真话。"
"那你也是罪恶的。"
"那我们不就是天生一对?"他涎著脸笑,又扑上来,全然不顾这是公用休息室,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我使劲推开他,恨不能推他下这股钢丝绳,他在玩火自焚,我不想被烧到,最後还落个跌下去惨死的难看下场。
他笑的很痞,抓著我的手说加快这把毁灭之火燃烧的就是你呀,秦恩天,不,你根本就是那团卑鄙可恶的火。
我说你说话就不能有点创意吗?不然过时的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