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的枷锁,驻足等待爱人回心转意的时刻,便是他受刑的时刻。

青年低低嗤笑一声,流转的眉目间流露着刻薄与嫌恶。

他再没什么兴致多看一眼,径直回了房间。

只是,推开房门的一瞬间,江让就像是被定身般僵在了原地。

狭小的卧房内并没有开灯,仅有的光线是由客厅中蜿蜒透入的白炽灯光与窗外飘扬的雪色。

它们白幽幽、黏呼呼、雾气朦胧地落在昏暗房中削瘦的男人起伏的苍白肌理上。

昏暗暧昧的光线中,白蕾丝错落地交织在淡淡泛着粉意的白腻胸脯上,随着细微的呼吸颤抖着起伏。

周宜春的身材白皙偏瘦,肌肉群并不夸张,形态很好,尤其是蕾丝下若隐若现的肌理弧度,在细微的光线舔.舐下,显得格外鲜嫩可口。

男人表情潮红而朦胧,仅存的一边完好无的黑色眼球泛着细细的水光,并不聚焦,而另一边则是用白色纱布细细裹起。

他通身白得近乎圣洁,在黑暗中仿佛能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唯存的黑发与脖颈间鲜红到近乎扎眼的项圈便显得妖异了起来。

江让喉头微动,扑面而来的潮热勾引让他本就挥发的酒意愈发肆虐。

他扣着门把手的手背鼓起翕动的青筋,忍了忍,好半晌,还是没忍住哑声低骂:“骚.货。”

周宜春的脸很红,他维持着跪在床边的姿态,上半身颤抖着俯下几分,竟如同犬类一般四肢并用地朝着江让慢慢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