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分毫的不耐与凶冷,青年便又会露出一种沉默而惧怕的神色。

就好像,江让的眼里有他,却又始终没有他。

青年飘飘忽忽的,像是一只即将挣断绳索、却又被人强迫缠绕的风筝,即将随着风雪,彻底迷失在旷野中。

.......

“陆哥,所以你这是假戏真做、真陷进去啦?没想到啊,你居然有来问我们怎么哄对象的时候......”

说出这话的卷发青年忽地被身边的男人隐晦扯了扯衣袖,他下意识看过去,见对方神色古怪,颧骨处还隐隐有几分淤痕。

男人低声道:“别多提江让,看见我这伤么?就是上次生日宴被陆哥给揍的,你当时没来不清楚情况。有人多说了那人两句,他就跟发了狂似的拿起凳子酒瓶就往人头上砸。”

“砸完了还不忘警告威胁咱不准再提赌约的事儿,说是谁要敢再提起,就不是进医院那么简单了。”

青年听得心惊肉跳,讪讪一笑,果然不敢再多话,再抬头一眼,见陆响阴戾的视线盯视过来,顿时吓得头皮发麻。

他生怕这位高高在上、阴晴不定的太子爷也会随时给自己脑袋开瓢,惊恐之余,恨不得当即就找借口逃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