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亲自剥下人.皮,纵着病态的兽.性,狂乱享乐。
江让的眼睛猩红得近乎滴血,他激动的牙齿战栗,皮肤痉挛,他想,他要玩死眼前这个敢无视他的婊.子。
青年已经荤了头了,他也不在乎周围有人,直接就着旁人玩过的鞭子往陆响身上抽。
男人越是露出痛苦的表情,伤口越是严重,他就越是兴奋。
甚至,他一度迷恋用鞭子上的铁线绳索箍紧男人脖颈,死死拉扯、直到对方额头爆出青筋再松开的感觉令他着了魔一般。
就好像是,某种现实中始终被压得死死的自卑与郁气终于被彻底发泄了出来。
江让全身激动得颤抖,近乎达到颅内高.潮。
无数场景随着最后凌虐的画面慢慢终止,像是剧集性的故事终于到达片尾,接受的信号开始忽闪忽现,最后一瞬间,江让猛然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虚幻的、忽远忽近的水晶吊灯。
青年一张潮红的面目尚且带着方才的极致剧毒感受,黑色的瞳孔慢慢聚拢,好半晌,他忽的反应过来,自己方才似乎做了一个梦。
“不是梦。”
轻轻哑哑的声音意味不明地落在他的耳畔。
江让愣仲地随着声线飘忽的方向看了过去。
纪明玉正看着他,男人的脸一半落在夕阳的绚烂之中,美得惊心动魄、典雅动人,耳畔的蛇形耳坠在光影中慢慢拉长、晃动,宛如某种催眠终止的讯号。
男人蓝色的眼眸涌动着古怪的异光,眼角眯起微尖的弧度,他轻笑道:“不是梦,江让,你可以把方才的经历当做不同时间线中的另一个你。”
“因为,它们是源自你内心的、最真实的欲.望。”
作者有话说:
初恋哥略懂催眠,他用正常办法根本没法追到江江,他在最大限度地催发江江的报复欲和贪欲,江在这个世界本来就心志不坚,是那种最典型的阴暗小人、得势忘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