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之下,给那个颇具规模的小研究室又投入了几笔数额不小的钱财。
对于这些既得利益,江让都是被动接受的,毕竟,这是大少爷为了他的‘爱情’主动投入的资金,青年始终都是被迫的、干净纯洁的‘受害者’。
当然,对于对方糖衣炮弹般的攻击,江让既然没有拒绝,就不会一直端着装模作样,毕竟,装得一时是情趣,若是姿态端久了,那就是自找没趣了。
青年将这其中一松一弛的缰绳抓得恰到好处,也吊得男人心甘情愿。
开学后,江让与男人的关系虽说没有恢复到从前那般恩爱,但也称得上和谐。
“江江,又要去画室了吗?”
陆响盯着手机上保存下来的青年的课程表,微微收敛的张扬眉目显出几分蠢蠢欲动的不满。
“你这个星期都去了快有三次了,纪明玉那边就这么忙吗,就着你一个模特折腾?”
陆响的面色实在算不上好看,斜飞的桃花眼隐约带出几分凉意,男人低声说着,语气甚至显出几分细微的控诉:“我们这个星期约会的次数甚至都不到三次。”
江让下意识笼了笼衣袖的边角,不着痕迹地将手肘内侧的深红痕迹用微薄的春衫掩盖住。
陆响根本不知道,眼前他那纯洁的爱人,一身薄薄的衣衫下的乳白身体上究竟有有多少肆虐的兽痕。
他也不会知道,在他面前表现得不通情.欲的男友,每周在他好友的床上玩得多么忘情开放。
男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还沉溺在江让当初对他过分专制的控诉与诛心的分手言论中束手束脚,连想跟去画室看一看的要求都只能斟酌着隐晦提起。
江让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
陆响到底是他的男友,避久了,只会让人心中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