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酬金是最好,家里昂贵的医药费还等着;如果不给,老实的beta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毕竟一开始选择救人的时候他确实没想那么多,只纯粹的帮了一个人,对青年来说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了很多。

陈景旭的伤口恢复的很快,学东西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从一开始要由江让手把手带着走路、洗澡、上厕所,到能够顺畅做好、与平常人没有太大区别也不过花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

陈景旭甚至已经能够断断续续的说出几个词、甚至是一句话。

但他并不愿意多说,男人潜意识里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是‘人’,之所以愿意配合beta做好那些事情,完全因为那是江让的命令。

陈景旭说的最熟练的话只有江让的名字。

男人像是幼童依赖母亲一样依偎着青年,甚至到了只是说出beta的名字就会让他愉悦的地步。

江让很高兴他的进步,为了继续锻炼对方,便让alpha学着写自己的名字。

果然,陈景旭对此十分感兴趣。

廉租房里没过两天就到处布满了写着江让名字的大的小的纸片。

眼见对方进步迅速,江让便想进一步让他学写自己的姓名。

alpha也依言乖顺的练习,只是等到青年第二天来问时,对方就眨着眼,什么都不记得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让beta百思不解的事情。

alpha掌控工具的能力分明很强,他甚至能帮着江让洗碗做家务,却如何都学不会自己吃饭。

如果江让狠下心板起脸教习,alpha便露出一副小心翼翼的、委屈模样,直到青年没辙地揉揉他的脑袋选择放弃。

最后就是分床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