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的距离方才坐下。

甚至因为心中藏着的事儿,忐忑得连屁股都不敢坐实在沙发上。

omega自然看得出来青年的不自在,又或许是羞涩?

男人弯弯唇角,只觉得对方此时的一举一动实在可爱。

他忍不住的想要更靠近老实beta一些。

于是男人心随意动地起身,自然落座在青年的身侧。

修长温凉的大腿碰到对方灼热的腿部肌肉,恍惚间,仿佛连对方跳动的脉搏都能全然感触到。

一瞬间拉进的距离让戚郁能够更清晰的看见老实人绷紧的肌肉、微红的耳廓与濡湿透明的后脊弧线。

潮湿的苔藓味湿哒哒的弥散开,像是某种软体动物伸出的舌尖,渴望地、小心翼翼地品尝着身边它心爱的食物。

beta不是alpha,无法感应到omega信息素中的欲望、渴望,于是他只能毫无所觉的被那些肮脏念头的气息弄脏,直到通身浸染。

“玫瑰味的金丝糕,很甜。”长发男人白皙泛粉的指尖轻捏着松软的糕点,轻动的嘴唇红的不可思议。

“江让,你尝尝看。”

说话间,男主人将咬了一半的粉色糕点递到江让的唇边,那张向来苍白的脸颊此时泛着莹润健康的光泽,面中甚至都浮起一层瑰丽的粉色。

江让没来由的有些心慌意乱,尤其当他看到男主人白皙手指捏着的、沾染了半圈口红印的粉色糕点时,这种慌乱与尴尬的情绪达到了顶端。

他一直知道这位守寡的男主人很美,却很少见对方化妆,这个世界的omega有爱美化妆的惯例,但戚郁从不用那些点缀饰品,更衣间甚至连化妆品都看不见踪影。

对方今天的表现实在怪异,怪异到江让甚至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想潜规则自己。

但这个念头几乎一出现就被青年掐灭了,beta始终记着对方第一天对他说过的话。

他是仆人,在主人的眼中只是趁手的工具,甚至不被当做地位相当的个体来看待。

江让有些唾弃自己,还是在现实世界看小说看的,他现在这样跟疯狂普信男幻想富家omega爱上自己有什么区别?

太离谱了。